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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研人憶高考:我的高考我的夢

時間:2017-06-09來1源:未知 作者:91boshi

   1977年,國務院批轉教育部《關于1977年高等學校招生工作的意見》,關閉多年的高考之門再度打開,一個時代的拐點到來。那年的冬天,對于參加“文革”后首次高考的570萬考生來說,沒有寒冷,他們感受到了心底深處的夢想涌動,感受到了一個民族重新高揚崇尚知識、尊重人才旗幟的春天氣息。

彈指一揮40載。這40年來,高考已然成為國家一年一度的盛大社會活動,一代又一代的考生們通過高考迎來他們的命運轉折點。而高考,也注定在他們的腦海中留下難以磨滅的永久記憶……

科學家的夢想曾經(jīng)遙不可及

段樹民:中國科學院院士,浙江大學教授,1977年考生。

■本報記者 崔雪芹

雖然段樹民小時候有過當科學家的夢想,喜歡看一些知識類圖書,但后來下放之后就覺得夢想太遙遠了,因為看到很多知青在農(nóng)村已經(jīng)勞動了7、8年仍然沒有回城工作的希望。“那時候我的最大理想就是勞動幾年后能夠通過招工、當兵回到縣城生活,壓根就沒有想到會上大學。”

作為文革后恢復高考后首屆入學者,段樹民深深感慨恢復高考改變了一代人的命運。

段樹民向《中國科學報》記者回憶,文革開始時他才小學二年級,文革十年正是他受中小學教育的時候,但大多時光都在學工、學農(nóng)及各種時政學習、批判和宣傳活動中度過。到了1973年他上初二,趕上鄧小平第一次恢復工作后推行的“資產(chǎn)階級教育路線回潮”,才扎實地學習了兩年。也正是這兩年的學習為他的高考打下了基礎。

高中只上了一年,段樹民就下放了。村民們?yōu)檎疹櫵,讓他為生產(chǎn)隊養(yǎng)豬。“那些豬由于是公家的,沒有得到很好的飼養(yǎng),都成了多年長不大的‘僵豬’”。令段樹民引以為傲的是,經(jīng)過他一年多的辛勤工作,包括研究做糖化飼料,學習為豬治病等,有些“僵豬”竟長成了肥豬并賣給了政府。段樹民笑言這是他從事生物學研究的開始。

1977年10月,剛聽到要恢復高考這個消息時,段樹民簡直不敢相信。“從知道確切消息到高考也就一兩個月,由于文革中斷了11年的高考,被積壓了11屆的中學畢業(yè)生,從十幾歲到三十幾歲,都卯足了勁向這次高考沖刺。那時候沒有復習資料,也沒有像樣的教材。中學老師們熱情地在擠滿學生的大禮堂里免費為大家做輔導,氣氛非常熱烈”。

令段樹民記憶猶新的是,安徽的高考第一天是12月10號,“好像上午是語文,下午是數(shù)學,物理和化學合在一張卷子放在11號上午考, 11號下午最后考的是政治。記得語文的作文題目是二選一:1.科學有險阻,苦戰(zhàn)能過關(源于葉劍英詩句);2. 緊跟華主席,永唱東方紅。”段樹民選擇了第一個題目,“記得作文里舉了陳景潤攻克數(shù)學難題的例子”。

數(shù)學是段樹民的強項,但那天下午的數(shù)學考完之后,他感到非常沮喪,不少題目沒做出來。他甚至想放棄第二天的考試,但家人鼓勵他忘掉考過的科目,避免不良情緒影響到后面的考試。

“最后的政治考試好像比較輕松,有意思的是,有一個題目是默寫毛主席的語錄‘三大紀律、八項注意’,這段語錄是當時在校學生經(jīng)常要唱的歌。”段樹民回憶說,“記得當時我就是在心里默默地唱著這首歌寫出這段語錄的。后來還聽說有的考場教室的墻上就貼著這首語錄,樂壞了這些考生。”

因為是文革后恢復高考的首屆,考生多,大學少,當年的高考錄取率是歷史最低的。當時段樹民覺得自己沒發(fā)揮好,應該沒什么希望了。張榜的那一天,他還是去看了,“但由于信心不足,居然沒有看到自己的名字,就很失落地回家了。”后來還是一位同學告訴他,才知道自己考上了蚌埠醫(yī)學院。

能夠考上大學,段樹民覺得要特別感謝一個人,就是自己初中的班主任黃佩章。“在那個瘋狂、混亂的年代,人人都認為讀書沒什么用,整個媒體都在宣傳知識越多越反動,黃老師卻經(jīng)常開導學生要用心讀書。他常常告訴我們,現(xiàn)在這個狀況是不正常的,不會持續(xù)很久的,將來的社會還是需要知識的,大家一定要趁年輕的時候好好學習,不然的話以后會后悔莫及的。”段樹民說,“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當時黃老師家庭出身并不好(地主成份),在那個年代他要頂住多大的壓力在課堂上和學生講這樣的話。這既體現(xiàn)了他的遠見卓識,也顯示了他的勇氣。即使是今天,也令我們很多在壓力下不敢講真話的人汗顏。在黃老師的影響下,我們那個班級的學習氛圍濃厚,成為該年級高考錄取人數(shù)最多的班級。”

雖然過去了三、四十年,段樹民對大學的學習生活仍然記憶猶新。同班學生的年齡和經(jīng)歷差別非常大,有中學剛畢業(yè)的十七八歲孩子,也有已經(jīng)是三個孩子的父親,還有三十多歲沒找到媳婦的農(nóng)村“赤腳醫(yī)生”。大家都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,希望把過去耽誤的學習時間再追回來,學習生活過的非常緊張充實。

蚌埠醫(yī)學院雖然是一個普通的地方院校,卻有著很好的傳統(tǒng)和學習氛圍。給段樹民上課的許多主講老師還都是當年從上海過來的專家。他清楚地記得在上病理課時,老師指著一個心臟肥大(高血壓病所致)的標本告訴同學們,這個心臟是蚌醫(yī)首任院長謝炘教授捐獻的,他為蚌醫(yī)的建設和發(fā)展嘔心瀝血、奉獻一生,死后仍作為無語良師,激勵和教誨著一代又一代的學子們。這種震撼至今仍讓段樹民心情不能平靜,對醫(yī)學和生命的深厚的敬畏感也從那一刻而產(chǎn)生。段樹民相信,作為一個地方院校,蚌醫(yī)的畢業(yè)生產(chǎn)生了四個院士并非偶然。

段樹民表示,這一代人豐富曲折的經(jīng)歷,賦予了他們高度的事業(yè)心、社會責任感和奉獻精神。

航空夢從高考開啟

楊勇:中國商飛北京民用飛機技術研究中心高級工程師,2002年考生。

■本報記者 張文靜

5月5日14時01分,上海浦東機場,我國自主研制的新一代噴氣式大型客機 C919成功首飛。那一刻,身在現(xiàn)場的楊勇難掩心中的激動。

楊勇2009年剛從學校畢業(yè)就加入了中國商飛公司,從事C919飛機的飛行控制系統(tǒng)設計工作。兩年后,楊勇加入到彼時新成立的商飛北研團隊中,后又參與“靈雀”驗證機的系統(tǒng)需求分析、方案設計與實現(xiàn)、系統(tǒng)調試、試飛規(guī)劃與執(zhí)行和數(shù)據(jù)分析等工作,為“靈雀”驗證機的研制做著自己的貢獻,直到現(xiàn)在。

“努力終歸會取得成功!”看著C919飛機騰空而起,楊勇在心中不由感嘆。“不容易,這是中國商飛所有員工的驕傲。遙想幾年前參與過研制的C919飛機,已然從紙面設計變成了眼前的實物,一時感慨頗多。相信憑中國人的智慧,會讓大飛機事業(yè)越來越好。”楊勇對《中國科學報》記者回憶說。

如今的楊勇早已與大飛機事業(yè)分不開了。論及這段緣分的開始,還要從15年前的那次高考說起。

2002年夏天,在河北秦皇島一所普通縣級高中讀書的楊勇參加了高考。當時考試的情景,楊勇到現(xiàn)在依然記憶猶新:“我還記得第一門是考語文,因為緊張,剛開始做題的時候大腦感覺一片空白,似乎忘記了這是高考。后來經(jīng)過短暫的調整,自己才逐漸進入到考試的狀態(tài)。后來我就一直按照平時的模擬訓練按部就班地答題,平時的訓練沒有白費,順利地完成了四個科目的考試。”

楊勇參加高考時,恰逢大學擴招政策剛開始沒幾年,大部分高中生都會走上大學這條路。那時的楊勇在心中給自己定下一個目標——北京航空航天大學。

說起想要報考北航,楊勇笑稱其實這也不是個深思熟慮的結果,只是當時自己本就比較喜歡軍事、航空航天一類,從高中歷屆的高考光榮榜里聽說了北航的名字,恰好那段時間又在電視上看到一部電視劇《導彈旅長》,里面有角色是從清華、北航畢業(yè)的。所以,從那時起,楊勇便在心里埋下了一顆要去北航上學的種子。

高考成績出來,雖然語文和英語在楊勇看來考得不夠理想,但理科綜合成績很高,這讓他最終以643分、全校第二名的總成績?nèi)缭缚既肓吮焙接詈綄W院的探測制導與控制技術專業(yè)。

如今回頭想想,楊勇覺得當年填報專業(yè)時是有些冒險的。“對于一個普通縣級高中的學生來說,這個專業(yè)只是報考指南上的一個名字,它具體是什么意思、它有哪幾部分課程、我從中能學到什么、這個專業(yè)是否適合自己,其實當時都不是很清楚。那時我也沒有考入北航的師兄師姐可問,也不認識其他的北航學生,甚至那時候我還覺得自動化、計算機等專業(yè)都跟航空航天沒什么關系,而這個探測、制導與控制技術專業(yè)與我的想象最貼近,于是就報考了。”楊勇說。

正因為自己當時的懵懂,楊勇感嘆說,如果進入大學之后可以先學習基礎課程,再根據(jù)自己的特點和愛好去選擇選擇專業(yè)可能會更加合適。“特別是對于那些來自小城市的普通中學的學生。”楊勇說,自己大學期間還做過志愿者,在校園采訪日接待來自北京各個高中的學生,解答他們對于學校、專業(yè)的種種疑惑。“但很多地方的學生沒有這個便利條件。”

楊勇是幸運的,他報考的專業(yè)正好與自己的興趣相契合,北航宇航學院的平臺也給了他施展才華和理想的機會。在校期間,楊勇參與了一支完全由本科生組成的火箭研制實驗團隊,他們獨立設計研制的“北航 1 號”火箭于2006 年 11 月在甘肅酒泉衛(wèi)星發(fā)射中心成功發(fā)射,并在2007年獲得了第三屆航空航天月桂獎的閃耀新星獎。本科畢業(yè)后,楊勇選擇繼續(xù)留在北航宇航學院深造,攻讀導航、制導與控制專業(yè)的碩士研究生。

2007 年大飛機項目立項,2008 年中國商飛成立,2009年碩士研究生畢業(yè)的楊勇加入了中國商飛,全身心投入到了大飛機的方案設計中。后來,楊勇來到商飛北研,在2013年加入了“靈雀”團隊,參與“靈雀”驗證機的設計與測試等工作。所謂驗證機,就是用于測試某項新技術可行性的飛機,個頭較小,“靈雀”系列驗證機主要是為了驗證新一代民用飛機的氣動布局,包括飛機的機身、機翼、尾翼等外形等。如今的科研工作雖然繁重,還需要進場頂著烈日完成試飛等外場工作,但楊勇樂在其中、干勁十足。

“回想2002年的自己,青澀、懵懂,不知道未來的路是什么樣,因此唯有努力拼搏,希望不要虛度時光。我們通過高考這樣一個途徑,進入了自己喜歡的大學,在這里拓寬了見識的廣度,培養(yǎng)了思考的深度,在學校里認識的老師、同學,形成了我們的工作圈和生活圈,這在某種程度上就決定了我們未來工作和生活的方向。”楊勇說,“當然,高考之后的努力更加重要,回想起來,高考可能是最輕松愉悅的一段時光。”

為圓天文夢,兩次拼高考

茍利軍:國家天文臺研究員,1993年、1994年考生。

■本報記者 袁一雪

茍利軍關于高考的記憶是兩次,1993年的第一次高考和1994年第二次高考。與那些高考之前還猶豫志愿如何填報的高考生們在不同,茍利軍的目標非常明確,就是要學習自己從小就感興趣的天文學。“當時我只知道南京大學天文系是最好的。”茍利軍表示,所以這所學校就成為了他的第一志愿,也是他真正的志愿。

可惜,第一次高考成績并不理想,與南京大學失之交臂。高考成績不理想并非茍利軍不夠努力,而是學校普遍錄取率就比較低。“我那時就讀的中學在陜西省寶雞市的隴縣中學。”茍利軍告訴《中國科學報》記者。隴縣整個縣區(qū)約有20萬人,當時有兩所高中:一所就是茍利軍就讀的位于下城中的隴縣中學,另一所則位于縣城外。“盡管縣城中學教學質量相對較好,但與其他地區(qū)的高中相比,升學率依舊很低。每年考上大學的人在10%以內(nèi)。”茍利軍回憶說。那個時候,全校有四五百名考生,能夠被一類本科院校錄取的只有兩三個人,其他則約有二三十人可以考中二類本科或師范類院校。

初中時,茍利軍了解到南京大學天文系,便心向往之。有了這一理想,又迫于低升學率的壓力,茍利軍升入高中后一直很努力,成績屬于前列。“可惜第一次高考時太緊張,成績只夠師范類院校的錄取分數(shù)線。”茍利軍遺憾地說。

盡管考入師范類院校在隴縣中學也屬于“高中”,但茍利軍猶豫再三后還是選擇復讀。“我當時很難過,這對于一個充滿信心的年輕人來說的確有些殘酷。”但茍利軍并沒有被高考失利擊敗,反而激發(fā)了他的好勝之心,“我覺得我就是有點那種不服輸?shù)木,所以就在考慮了一段時間之后,準備重新復讀再考。”茍利軍說。

更令茍利軍覺得安慰的是,他的父母也很開明,“盡管他們很想讓我去學一些非常實用的專業(yè),但是他們最終支持了我自己的決定,這一點我非常感謝他們。”決定復讀后,茍利軍進入了“西秦名校”——寶雞中學。復讀時,他努力依舊,一直保持名次在前列。

離開了隴縣,進入了城市,茍利軍在讀書之余也拓展了眼界。“在復讀的一年中,我覺得最大的收獲是開闊了眼界,增強了我的信心。”茍利軍說。因為在隴縣中學時,他一直悶頭苦讀,“有點死讀書的感覺,沒有任何其他活動。但在寶雞中學復讀時,雖然也是題海戰(zhàn)術,但是心態(tài)放松了不少。”

1994年,茍利軍迎來人生中第二個高考?釤岬7月讓他緊張依舊,但也許是心態(tài)的改變,發(fā)揮卻比第一次更好,也讓這一次的高考分數(shù)滿足了南京大學天文系的錄取線。“其實考完試我很擔心,所以在得知被錄取之后,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,一塊石頭落了地。”茍利軍說。

從陜西來到南京,茍利軍在南京大學開啟了人生的新篇章。1998年的中國,本科生還為數(shù)不多,而選擇讀研的人更是少數(shù),“我們十多位同學中,只有3個人選擇讀研。”或許是因為天文學距離生活太遠,很多同學甚至不再從事這一行業(yè)。但茍利軍對于天文的執(zhí)著卻從未改變,“我對天文的愛好過去是,現(xiàn)在依舊是,希望可以將其研究得更透徹。”

留在南京大學讀完碩士后,2001年,茍利軍考入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州立大學攻讀博士學位。2012年,茍利軍入選第三批青年人才回到祖國。

想到高考時的選擇,茍利軍表示:“我不后悔當時的選擇。如果不是堅定地考入南京大學天文系,我的生活現(xiàn)在肯定是完全另一番場景。所以,不同的時代,不同生活的下,會做出不同的選擇,但是我覺得遵從自己想法的選擇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選擇科研是因為真心喜歡

孫昊:中國科學院大學物理系學生,2016年考生。

■本報記者 胡珉琦

一年前的今天,濟南平陰一中的孫昊剛剛參加完兩天的高考,就馬不停蹄趕到了國科大山東招生組在青島的面試地點。早在2014年國科大本科部首次成立時,孫昊就瞄準了該校的物理系,所以,這次提前批招生面試非常關鍵。

面試現(xiàn)場由三位考官坐鎮(zhèn),5個學生為一組,同時進行測試。在他的回憶中,有一道題問的是“無理數(shù)和有理數(shù)哪個更多”,實際上,這是大學階段才會學到的知識。“結果,我們五個給出了三種答案,四種不同的解題思路。”孫昊很清楚,標準答案只有一個,但那不是考官想要的,“他們要的是看待問題的思辨能力”。

這次面試,考官給了孫昊近乎滿分的評價。招生組負責人劉新春相信,他是能夠靜心專注科研的“好苗子”。

隨著高考成績的公布,孫昊得到了一個更大的驚喜。他以總分718分的成績成為了2016年山東省理科狀元。山東省是全國高考大省,競爭異常激烈,孫昊并非出自省級名校,這樣的結果有些超出他的預期。

接下來的幾天里,不少名校都照例前去爭取狀元們的青睞。孫昊絲毫沒有猶豫,盡管國科大名氣不是最大,物理系又是冷門專業(yè),卻是自己最心儀的。

于他而言,這并不是個多么特立獨行的決定,但輿論顯然不這么認為。媒體紛紛報道他的故事,因為少有狀元選擇投身高冷的科學。

“在任何時候,科學家都是小眾群體,而不是大眾選擇,這本身就是正,F(xiàn)象。”他說,“也許看上去我很‘激進’,其實,我只是選擇了真心喜歡并且適合自己的方向。”

對孫昊來說,高考并不是用來提升階層的路徑,而是用來實現(xiàn)學生時代理想的一個臺階。很早之前,他就在為今天的選擇設計、規(guī)劃,并不會因為一個狀元頭銜偏離方向。

小時候的孫昊看科普紀錄片,也接觸文史哲各類圖書,進入初中,從《時間簡史》、改寫版《相對論》,再到嚴肅的《原子物理學》,物理學的世界一點點讓他著了迷。

他說,那時候并沒有老師專業(yè)指導,只能靠自己捉摸。于是,他發(fā)現(xiàn)問題、提出問題,然后搜集資料,尋找答案,并且樂此不疲。其實,這個過程就類似于學術研究的過程。

高一高二時,為了準備物理和數(shù)學競賽,他主動向學校申請,在確保前三名成績的基礎上,能擁有自主學習的時間。他因此得到了一間小小的教室,可以用來獨立、安靜地思考。在此期間,他還和參加競賽的同學一起組織了一個學習研究小組。

孫昊給自己定下的每一個小目標,都會經(jīng)過認真規(guī)劃。日積月累,實現(xiàn)大目標只是水到渠成。

在這個過程中,身為老師的母親給了他很多學習方法上的建議和培養(yǎng),更重要的是,父母最大限度地給了他學習、思考的自由。

在國科大近一年的學習生活,節(jié)奏和強度顯然較過去都大大提升了,但孫昊依舊穩(wěn)穩(wěn)地循著自己規(guī)劃的路徑。學習之余,他加入了校學生會學習部,聯(lián)絡校內(nèi)校外,積極參與策劃、組織與學術相關的活動、競賽,提升必要的社交、組織能力等綜合素質同樣是他對自己既定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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